只听“啊”的一声,陈莉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,头落到柜体面上,闭着眼睛呻吟着,却换来天成更加疯狂的撞击。
就像生理课上教的那样,她知道此刻手里揉捏的软软趴趴的两个蛋蛋,叫做睾丸。
淫乱的小穴在绝顶的腰技扭动下尽情地脉动着,让变化的腔穴好似在进行着织缝的手掌,灵活地在肉棒上的每一寸敏感点上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剐蹭绞挤着。
毕竟在网络上,我以另一种人设和她交流许久,谎言堆积得像小山,一旦见面,就如同将这脆弱的纸牌屋暴露在狂风之下,瞬间就会崩塌,按道理,我该就此终止这无聊的游戏。
我指给她们一间小更衣室,那里只有一些不怎么出格的女装,不像大更衣室里充满了不堪入目的淫秽服饰。
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,那该多好啊!青青,你肆意毁掉这一切,到底是为了什么?